【隰川見聞錄】隰川社群志(3) 風自西來

本文要介紹的,是在大陸初期歷史上舉足輕重,或者說,可能是對大陸歷史發展影響最大的一個民族——業族。

業族來自哪裡?沒有人知道,人們隻知道他們來自西方的海上,但是,除瞭現有的業族聚居地,沒有任何地方有證據證明業族曾經存在於此過。一部分學者由此認為,所謂“西來說”不過是後人的攀附(特別是反對西遼傢的一些學者和政治傢),業族本身就是海峽灣區的土著民族,而不是什麼“海上民族”、“西來民族”。不過這些人的觀點並不能撼動隰川主流學界看法,這裡我們仍然引用主流看法。(圖1)

圖1 關於西來人(後稱業族)早期歷史的一種推測

她好像一個幽靈,誕生於西洋的海面上,在大陸歷史的開端登上瞭這片土地,獨立而堅強的在茫茫大漠中存在著,書寫著這片土地的歷史,並在三千年的歷史中,仿佛苦行僧一般守護著西遼宗祖先的陵寢——盡管後者已經很少來參謁瞭。現在隰川大陸通行的“征和紀年”,正式由西遼錯帶領西來人登陸大陸為元年的,稱其為大陸最古老的民族,至少在歷史記載上來看,是毫無爭議的。

是的,後來成為全大陸霸主的西遼傢,正是出自於這個古老的民族。業族名稱的來源,來自於西遼傢第二代傢主西遼業(音譯),在這位領袖的引導下,業族從海岸擴張到大沙漠深處,並接觸到瞭富饒的隰川地區。憑借自身強大且早熟的生產力,群青山脈以西的幾乎所有城邦和部族都向西遼宗傢稱臣納貢。(如圖2)

圖2 征和500年左右,隰川地區的民族分佈——業族是毫無爭議的霸主

從西遼業開始,西遼宗傢的歷史就有瞭可信的記載《西遼宗治實錄》,這是由每一任宗治(一般是西遼宗主的配偶)撰寫的起居註式作品。在那之前的西遼宗傢人物過於神話,壽命過長以至沒有可信度。從這開始,大陸所有的歷史有瞭一把尺子,西遼宗傢采用的的“征和紀年”也由此成為大陸唯一的通用的紀年年號。她死後,被安葬在大業城中的神殿內,被她的臣民永遠瞻仰。

在之後的幾代,西遼宗傢仍然憑借業族,對大陸遂行羈縻統治,直到被更西邊的群島人趕出瞭大業並一路向東逃竄,不過這就是另一個故事瞭,而業族的故事仍然要繼續。這個事件被後世認為是業族衰弱的重要標志之一。

在那之後,業族就開始走下坡路瞭,隨著後發民族的發展和業族核心區先天的不足,加上群島勢力代替瞭西遼宗傢的治權,沙漠深處的業族日益邊緣化,成為一個比較封閉、獨立的勢力,但這並不表示業族完全斷絕瞭與其他社群的交往,不如說,這一行為反而由於業族逐漸走下坡路而逐漸加深,物資交往變得愈發頻繁,奔走在黃沙道上的,不再是各地的使者,而是四方的商人。

由於地域限制,業族的主要產業是漁業,礦業和沙漠畜牧業,在早期,大業的金礦是最主要的產業之一,大量的制成品和日用品都需要從隰川/濱原/赤砂進口,在長期的交往中,形成瞭三條主要的貿易線路:

①從大業出發,沿灣北行進,沿愚江河道直到愚者的邊緣,沿愚江幹流到達離別之歌城,再折向南進入睿智谷地到達隰川;

②從小業出發,沿灣南行進,沿勇江河道至熱誠城,再繼續往上遊到勇者之山,沿山脈折向北到達漂流的終點,進入隰川;

③從小業出發,一路向南,貼著業南山脈邊緣直到海岸,折向邊緣城,再繼續向南來到遠江,進入金族勢力范圍(如圖3)

圖3 從海峽到內地的三條重要商路

這一趨勢隨著西遼宗傢被選為全隰川領袖(見蒼族緣起篇),作為出身於業族的閥族,西遼宗慷慨的在登基敕令中授予業族貿易特惠權,免除業族商人所有的關稅並將其優先權設置為最大。於是,有很多便於運輸和保存,且不緊急的商品拋棄瞭需要繳納高額關稅的蒼岸-金岸線,改由業族商人采買,經業族領地流轉的模式,加上自身出產金礦,所以業族土地雖然貧瘠,但憑借著金礦和貿易,仍然維持著有限程度的繁榮。在這一過程中,商人階層開始做大,原有的祭司階層逐漸沒落,業族的碎片化也隨之升高。

時間就在一輪一輪的買賣中流逝,轉眼間來到瞭近代,業族也借由城邦同盟的形式,完成瞭政治體制的現代化,但仍然改變不瞭松散的事實。

(附圖:西遼宗傢第陸拾壹代傢主西遼彰,雖然已經有部分狐族特征,但業族的黑發仍然是這一傢族身上最顯著的特征之一)

附圖 西遼彰閣下舞臺照

(謝謝大傢的碰場,駐在渴望你的評論和建議,純架空創作,沒有任何隱射,謝謝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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